刘畅又“卧槽”一声:“川哥,你脖子怎么了?”
这声落下,苏漠然眼神看过来,由于方向不对,他看不太清,想也没想,伸手掰过傅云川的脸要仔细看看。
平时这样做也没什么,反正不是第一次,可今天傅云川反应有些大,他一把甩开,低头说:“没事,笔给杵的。”
刘畅抬高音量:“川哥,你是打算自残吗?”
傅云川伸脚踢了他一下,“一会就要开考了,你书看完了?”
刘畅啧啧两声,刚要转身便和苏漠然对视上,无声问:“他怎么了?”
苏漠然没什么表情地挑了下眉,意思是:我哪知道。
刘畅缩着脖子转回去。
苏漠然把书包放抽屉里,摘掉耳机,双手抱胸睨向傅云川,盯着他看了好久,问:“身体不舒服?”
傅云川没看他,闷声说:“没有。”
苏漠然上脚踢了下他的凳子,“那干嘛这样,你丢钱了。”
傅云川移了移椅子,“没有。”
苏漠然这下越发觉得不对劲了,他平时可不是这个态度,今天这是抽什么疯。刚要问,铃声响起,大家纷纷站起,拿着笔和尺子出了教室。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基本都是并排走,昨天去考试场的时候也是,肩并着肩偶尔还能来个肢体接触。
今天倒好,傅云川先一步走出去,步子迈的还挺快,好像生怕谁追上一样。
刘畅愣在原地抱怨道:“然哥,川哥到底怎么了?”
苏漠然沉着脸:“我哪知道。”
刘畅还想叭叭,夏兵从后面走上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还不快走,晚了。”
勾脖子走的慢,他干脆直接拎着他的衣领。
刘畅嗷嗷乱叫。
苏漠然手抄在口袋里,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盯着夏兵的身影看了好久,最后在铃声的催促下才又迈开步子。
第一场考物理。
题型比月考要难,发下卷子后,有人哀嚎出声,嚷着:“这题好难呀,都有超纲的。”
傅云川没想之前那样把题先看一遍,他拿着笔机械的写上自己的名字,机械的去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