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玩笑。”姬薄似乎有些尴尬,“昨天找你去拿房卡和便签的时候,我当时忽然接了个电话,然后开车到了酒店才发现房卡忘拿了。后来是临时找他们要了一张新的。”
“忘记了就忘记了,这和你睡了我小舅舅有什么关系啊!靠。”我忍不住暴走起来,“你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吗,你们天仙怎么会有欲望啊!”
姬薄:“昨天酒里被下了药了。我进去的时候,你小舅舅就在我的房间里……”他顿了顿,声音微妙,“裸睡着。”
“谁啊……唔,好吵……”
“小舅舅!”
“嘟嘟嘟——”
我:??
挂了?
我咬牙切齿地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姬薄你什么意思,还是兄弟吗你就这么把我小舅舅睡了,你还挂我电话?”
姬薄压低着声音:“他刚睡着,被吵醒了有些不高兴,我去卫生间里和你说。”我闭上嘴,正等着呢,结果过了好几分钟也没听到对面有任何动静。
“……?”
姬薄很是为难:“他抱着我不撒手,我该怎么办?”
哈?怎么办?要不咱兄弟俩搬个秋千去悬崖边,看谁先飞进海水里自杀脱罪好了。
就在我和姬薄打电话的功夫,家里人又连着发了很多条消息过来。
此刻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A:躲着谁也不见,不接电话不回短信,大概能躲个几天。
B:老实交代,将功补过,今后好好做人,努力修复事业和家庭的双重危机。
再次之前,我忍不住问姬薄:“我是说如果,如果哈……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道歉吗?兄弟你年轻有为,相貌堂堂,睡一次不亏,睡两次血赚,而且你干净啊,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家里人要是见到你了,估计也会谅解昨晚的意外。”
姬薄这次更为难了:“怀越,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不喜欢和人亲近。如果你家里人因此误解我和小舅舅的关系怎么办?难道要我们一直伪装下去吗?”
唔,这倒是,我小舅舅的人这么好,和他待久了怎么不动心啊?
想到这,我当即舅吹附体:“你什么意思,和我小舅回去叫你很为难吗?你这看不上的语气是什么鬼?”
姬薄:“……我只是。”
“算了算了,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我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句,“姬薄你可真他爹的正直,得亏你是个无性恋,不然我非杀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