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不是等我给你机会的”。
“那我们究竟怎样才能真正放下芥蒂,进入彼此的心里?”
“准确的说,我该怎样才能进到你心里?”
席玉略垂下眼眸,片刻后看了眼窗外倒行的街景。
若能忘却过去,将心里那些纠缠不休的东西清扫出去,或许就可以了。
她也从来没让司徒行等,于她而言,若两人遇上时,彼此心里干净,可以完完整整将对方放入心里的,那便是天赐良缘。
若是无缘,无法保证自己的心,那便往前看,不必纠缠。
既然错过了和亲,那么他们便重寻姻缘,不必有那么强的执念。
赵玄不用,司徒行也不用。
感情不需要去等,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
席玉叹了口气,认真说道:“即便你愿意,也不能纳画容入府”。
“哦?”听他这么说,司徒行来了兴趣。
“她这样的女子心思深沉,手段高明,入了你的门府,怕你的后院不安宁”。
席玉认真分析,可司徒行的神色却冷了下来。
他对席玉察言观色的能力一点不奇怪,只是他为什么总是那么冷静。
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做为女子的娇俏,他从不知道她软弱撒娇时是什么样子?
突然,他有些好奇,他很想知道。
司徒行知道他对席玉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了。
他深叹了口气,他在她身边这些时日,原以为她可以慢慢适应自己,可好像只有他自己越陷越深。
“赵煊的事我会再想办法的,他既然一直控制朱阙门活动,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寻”。
席玉没有应答,淡淡看着窗外。
——
绣坊中,卫均瑶刚收了最后一位客人的定金,正准备回内室去。
门口来了一辆马车,卫均瑶和卫伯的目光被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