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面孔变化，转为了一张顾风没有见过的老者模样。
不，那面孔他见过，是之前在光柱中的机械之主。
机械之主看着他，笑容很快依旧，嘴角却有压制不住的癫狂在隐隐浮现。
顾风莫名觉得有些恐惧，认为对方会强迫他。
但，机械之主在这句话上，还是说话算话的。
他静静看着顾风，伸手一抹。
“机械试炼大体上会持续十天，你有充足的时间考虑。”
“顾风，看看外面吧。”
说着，机械之主单手一挥，顾风的身周景象飞速变化。
老师的高科技实验室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他仿佛置身于机械之城外部，置身于那激烈大战中的战场。
他抬眼看去，紧绷着的一颗心忽然松弛。
“大哥！”
顾风张口呼喊，不远处的顾明却并未回应他，依旧在冷静地指挥七阶层次战场。
顾风伸手抓去，但又很快放弃了这一想法。
他收回手，默默看着战场，默默陷入恐惧的纠结之中。
而机械之城外围的战场上。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永夜之皇在夜晚的加持渐渐消失，逐渐被半人半蛇，头上长着无数双眼睛的美杜莎女皇所压制。
他的身躯接连僵硬，接连尸化。
哪怕永夜之皇能够凭借自身的力量恢复，但那恢复的速度已经渐渐赶不上尸化的速度。
顾明看了一眼，心下微松。
按照这个态势下去，他们这边的优势依旧是很大的。
不过，也正在此时。
天穹之上，忽然响起一道智慧女神的喝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