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秦昧如往常一般,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等待着轿撵的驶来。
但最后和他碰面的,却只是九千岁奉命前来的手下;
匆匆忙忙中,那人带来的一句简洁的话——让他以后再也不要等了。
瞬间将秦昧呆滞在了原地。
他又一次尝到了当初雪夜的那种彻骨的冷。
凉凉的麻意从脊背上开始晕开,双脚仿佛有千斤重,像是在这夏夜间冻在了地上,半天动不了四肢。
秦昧很想开口说点什么。
但他大脑疯狂运转,遥想的,却全都是这些时日他是不是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好,才导致了如今这个局面。
可在场的没有人可以给他一个解释。
来的那个手下也只是传递着九千岁最表面的含义,“大人说他只是想要掌握的信息已足,所以最近用不到殿下,他叫殿下不要多想。”
恐怕秦昧若真信了这套说辞,那他在这虚伪世故的皇宫也算白活这么多年了。
走在回寝殿的路上,秦昧想的远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