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嫉妒沈喜喜这样的人,居然有闲王这样的爹义无反顾地保护她。
而她的爹呢,懦弱无能,保护不了娘,也保护不了她。
她只能靠自己。
……
许青山要去西北剿匪的消息很快传到净思院。
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沈喜喜听到后,乐得手里的扇子都掉地上。
坐一边看书的许珪玉弯腰捡起扇子递给沈喜喜。
沈喜喜笑着接过,侧头朝许方东道:“我以为娘随口说说的,爹竟然真的把许国公打发到西北,这一去可得好几个月,有的他受的。”
文墨一字不差写给许方东。
许方东摩挲着竹简,清风拂面一笑。
“娘,外祖父真棒!”在一旁写字的许宴忽然抬头说了一句。
“认真写字,不许分神,不然就回书房写。”沈喜喜严格道。
孙先生说许宴思绪活跃,容易被外界干扰,很容易分神。
最好的办法就是练字。
学习上,沈喜喜不会对他放松,不会嬉皮笑脸,也不会放任自由。
生活中,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笑笑。
午后,一家人都坐在院子的葡萄藤架下,许宴不肯一人在书房练字。
答应了沈喜喜,一定静心练字,不说话,不分神。
沈喜喜一句提醒,许宴立即挺直腰背,投入到书写中。
沈喜喜继续躺回摇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她刚闭上眼睛,姜嬷嬷就来报。
“夫人,府外有人求见夫人。”
“谁呀?”沈喜喜拿开遮阳的团扇。
“来人自称宋清风。”姜嬷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