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用力敲门,长夏阻拦,“夫人已睡下,有什么要紧事明日再说。”
“十万火急救人的大事!”执剑继续喊,“夫人救救大人!大人又中毒了!”
“中毒?!”长夏一听,推开执剑,“你别进来,我去唤夫人。”
执剑猛点头。
长夏吸口气,推开门时,沈喜喜晃着身子出来,眼神却清晰,质问执剑,“什么叫又?净思院内还有叛徒?”
执剑靠近压低声音,“是催情药又发作了!”
沈喜喜一脸怔然。
“得罪了,夫人。”执剑实在着急,隔着衣袖抓起沈喜喜的手,直接往许方东的厢房去。
眨眼的功夫,沈喜喜又进了昨晚新婚喜房。
还是老地方,相同的木桶,相同的背影。
这是什么虎狼之药?!
一次不能解毒?!
不是吧,有权有势的代价,是每晚循环和许方东在床上打滚吗?
昨晚的痛和不适浮现沈喜喜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