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桥玄当年是桓帝手中的利刃,剪除受大将军梁冀控制的陈国相羊昌,从而使得孝烈帝刘宏登基,才能让刘宠在郡国屯兵备甲。
只是桥玄年迈之际,与刘宏多有间隙。
饶是如此,还是在太中大夫任上故去,并且得以大礼安葬,天使吊唁。
桥玄既死,倒戈袁氏的桥瑁,桥蕤自然与天子没有旧情。
时值朝中斗法之际,成为汝南袁氏的马前卒,被调入兖州北域,暂与张邈结盟。
翌日。
刘牧起行朝着徐州而去。
一封密信,仅数日便被监州尉送入陈留。
“你是。”
桥蕤望着贸然出现在内堂的身影,并暗中看向兰錡上的佩剑。
“白英。
“监郡武吏。”
白英身着粗麻布衣,从衣襟中取出信笺放在桌案上,淡笑道:“桥将军不必惊扰外人,某就是来送一封信。”
“刷。”
桥蕤望着信封上的字体脸色微变。
大乔自小熟读诗书,极为擅长琴棋之道,故而写字有君子之风,而这封信笺明显就是自己的女儿所写……
“请阅。”
白英伸手笑了笑。
桥蕤抬头瞥了眼,双手微颤的撕开信封。
:父亲大人敬启,大女小女无恙,居苦县而遇太牢之祀,今幸得天子恩予为礼乐宫侍,不敢负,恐生死不相见,大女伏地愿父亲大人安康!
区区数十字。
写明大小乔的处境,以及对自己父亲的劝说。
桥蕤红了眼眶,捏住书信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