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蒯良点了点头。
“寒风朔朔啊。”
“南地都如刀刮一般。”
蔡瑁把一个小铜炉递过去,说道:“陈国的手炉,你取取暖。”
“有意思。”
“很精致啊。”
蒯良抱着手炉,淡笑道:“刘景升是大将军府掾属,黄巾之乱时被征召,我们都不能确定他是什么人,站在什么地方,你以为呢?”
“很简单。”
“试一试便知道了。”
蔡瑁靠着车厢,意味深长道:“某家二姐还未嫁人,他正妻早亡,岂不是恰好?况且我知他亦有小妹,若能嫁为荆襄士人之妻,也是一种盟姻。”
“甚好。”
蒯良点了点头。
联姻,是一种极为亲近的盟友关系。
如果刘表能够接受,便证明真的想要融入荆州,而不是如刘牧一般,取天下之士而治陈国。
“孙文台呢?”
蔡瑁想了想问道:“放弃此人吗?”
“呵。”
“自然要放弃。”
蒯良意味深长道:“一介莽夫,焉能比得上宗室之人,若天子真的敢兄终弟及,刘表亦能争天子之位,我们亦非叛逆,而是匡扶汉室,不是吗?”
“有些道理。”
蔡瑁重重的点头。
孙坚一介草莽,是三辅与江东择取的雄主。
可荆襄士人为什么要随着三辅士族而行,既有刘表作为选择,便可以另举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