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爱人对自己的贬低。
言卿尘也不例外。
他就这么形单影只地站在那里,站在那个连灯红酒绿也渗透不进来的角落,眼睛眨也不眨地勾画着那人熟悉的眉眼,仿佛要将那人脸上的任何细枝末节都记在心里,来找出一丝一毫可以自欺欺人的破绽,安慰自己不过是褚煦一时兴起的口嗨。
可是那人的眉目仍然是记忆中的模样;
一颦一笑皆是风流。
和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耳鬓厮磨时的样子别无二致。
那人也曾顶着这么一张一模一样的神色,一边肏干着他,一边说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也曾一边撒娇似的叫着他“小尘尘”,一边海誓山盟地承诺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他。
言卿尘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也会像个爱而不得、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般,红着眼眶疯了似的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