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德鹿开口道：“苏行……”
苏木摆摆手道：“好的，不用再说了，荣博士，今天就谈到这里吧，”说完，对不远处的肖楠道：“替我送荣博士下楼，下一个……”他看了看楼道里，道：“赵博士！进来！”
一群人懵逼。
他们看了看荣德鹿，又看到肖楠走上来，要亲自送他下楼，顿时每一个人看荣德鹿的眼神儿，都不太一样了。
荣德鹿自己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出不太对劲儿了。
苏木这是把他当双刃剑，使了一回啊。
荣德鹿跟着肖楠下了楼之后，一出大厅，便道：“肖秘书，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
“那好！荣博士慢走！”肖楠礼貌性地回了一句。
荣德鹿出了大厅，疯了似地跑出综合楼，去打出租车了。
一坐上车，荣德鹿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给钱士高打起了电话，很快电话接通。
荣德鹿道：“钱行走，我感觉苏木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想调回燕京武协实验室。”
钱士高轻咳了一声，道：“这个我一定会的，会议已经结束了吗？姓苏的给你们开了什么会？”
荣德鹿道：“没有啊，他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钱士高懵了一下，他看了看身边的李大儒与孙晋松，眉头紧皱。
荣德鹿道：“真的，他召见我了，可是全程一个字都没说，我怀疑他应该是怀疑我了，钱行走，您不是答应，让我去燕京……”
钱士高道：“先这样吧，我有事儿，一会儿再打给你！”
说着，钱士高就挂断了电话。
他把与荣德鹿的通话内容，用扩音器，重新播放了一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孙晋松突然道：“你这个人，是不是已经被姓苏的策反了？”
李大儒也道：“什么都没说？不对吧？我的人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你看……这有一段我的人偷拍的视频，苏木对荣德鹿的看重，可是超过了赵紫烟啊！”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的人说，荣德鹿进去了至少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你觉得可能什么都没说？”
荣德鹿挂断电话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他已经听出了钱士高语气里的不信任。
与那样的大人物交谈，荣德鹿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