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默眉头皱起，不解地看着赵紫烟，“这是什么意思？”
赵紫烟长长吁了口气，“你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有些事情给你讲了，你也未必能听得懂，因……”
“我听得懂！”程默默语气恳切。
赵紫烟便道：“罢了，这么跟你说吧，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有几个很强势的家族，非常看重苏木屁股下的这个位置，他们本来是很看不上苏木的，所以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程默默也不作声，一直静静听每一个字，似乎只要把苏木的所有过往，都听一遍，就像是参与了他的过往一样。
“苏木当初为了找自己的女朋友，查到了一个名叫欧阳娜娜的女孩儿，结果这个女孩儿，因为与苏木的相处中，也……也喜欢上了苏木，但她比较克制，大概是因为有姜妮妮这层关系吧？因为她是个特殊职业，苏木也知道，他们很能聊得来，我刚才说的圈子里的一个很强势的家族，在寻找一宗神物时，好像查到了欧阳娜娜的身上，就把她给……欧阳娜娜死后，他就变得很谨慎了，尤其是对身边的女性，都像是变得如同点头之交。”
赵紫烟说到这儿，长叹了口气，道：“都说喜欢是克制，爱是疯狂，但我想也许不对，爱才是克制，喜欢才是疯狂。”
程默默不懂。
赵紫烟挤出一个微笑，解释道：“他为了姜妮妮与死去的欧阳娜娜，愿意跟那些强势的家族宣战，这是因为爱，而我们……不是，而对你，是因为喜欢，所以克制自己吧？毕竟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多嘛！”
程默默听着赵紫烟的话，仿佛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关自己的电影一样，只是故事中的主角，居然是命中注定的未婚夫，这让她心里有些堵得慌。
……
此时在西餐厅外的马路边上，一盏路灯下，有两个人从口袋里取出了口罩，戴在了脸上，他们绕过路灯，站在了西餐厅的旋转门处不远。
其中一个个头高一些的青年，对另一位较低的青年说道：“那个就是赵紫烟了吧？”
个头较低的青年，嗯了一声，“是！那个扎马尾的那个就是！”
高个青年点头确认了一下，道：“呆会儿看我脸色行事！”
低个青年：“？？？”
高个青年没听到低个青年的回话，突然伸手往他的头上拍了一巴掌，“没听见我说什么？”
低个青年捂着头，一脸的无辜，“你这么大的N95口罩，我怎么看你脸色行事啊？”
高个青年摸了摸脸，道：“我特么没戴习惯，忘记了，呆会儿眨眼为号，我眨眼你就出手，听见了没有？”
低个青年点头道：“OK！”
“O你妹啊！不要说外国话，老子最特么烦这句话，一听这话准没好事！”高个青年又在低个青年头上拍了一下。
低个青年一脸委屈，揉了揉头，内心也是相当无语，我特么招谁惹谁了我？
高个青年透着大玻璃，看着赵紫烟与人聊天，看了看时间，没打算走进西餐厅，而是摸着下巴，思索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