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道：“对对对，大家先退出去，不要挤在一起。”
苏木见人群渐渐安抚住，蹲下身对那闹事的大汉道：“你今天的行为，如果说没人指使，说不过去吧？”
大汉道：“我就是气不过，你把我治坏了！”
苏木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从三天前，苏木就感觉到了，每天来第六诊室的人，与之前姜氏诊所介绍来的人，有些不太一样。
有些人，纯粹就是没病找病，想让苏木给看一眼，并且开一些药。
苏木开始没想那么多，的确开了一些。
这两天这样的病号逐渐多了之后，苏木就不随便开药了，只是让病人多注意休息。
现在，苏木终于明白，这些人似乎从几天前就已经开始，想着今天找自己的麻烦。
这是早有预谋！
苏木好不容易把大汉揪住了，他不说，苏木有一百种办法让他老实交代。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让你这么干的？”苏木问道。
“没有人指使，你真把我治不举了。”大汉嘴硬道。
苏木一伸手在大汉的胸口一点，“好，你不说是不是？那你后半生，就永远不举吧！”
苏木的手指，在大汉的胸口上，轻轻一点，随即站了起来。
大汉初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很快，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失禁了。
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止不住地尿意袭来，让他先是一阵难堪。
半分钟后，大汉感觉不对劲了，自己尿个没完，而且越尿越疼。
他知道坏了，这明显变得不正常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大汉坐在地上，全身崩紧，身体因为害怕而不住地颤抖。
苏木道：“你不是想不举嘛，照你的话帮你啊！”
退到门口的人群，看到坐在地上的大汉，双腿之间流出的液体，逐渐发黄，继而转红，全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