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利于武协接下来的布局,不是吗?
可是,苏木却要再发一份解除戒严的通知,非与四大家族对着干,那能讨到好处吗?
苏木道:“不要问了,照做!”
肖楠无语,放下茶杯,转身就离开了。
何洪低头想了一会儿,问道:“你在等的消息,是四大家族的这份通知?”
苏木点头道:“不错。”
何洪不解,问道:“这与你之前的戒严令正好一致,这不是好事吗?你这个时候,再出新的通知,岂不是更不利于自己掌控全局?”
苏木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他们的做法已经很明显了,表面上支持我,但实际上却是烟雾弹,我是要告诉所有的超凡者,在武协内部,的确存在着两种声音。”
“什么意思?”何洪想了半天,没懂苏木这么做的原因。
按照普通人的理解,武协是一个整体,内部之间的争斗,打来打去,肉都是烂在一个锅里的。
而苏木的做法,好像不太一样,他是想把四大家族摘出去。
这么一来,那就会犯了忌讳的,四大家族掌握武协太久了,这么做等于自杀啊!
苏木轻轻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一边咀嚼一边道:“你是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小时候一定学过一篇文章,叫扁鹊见蔡桓公吧?”
何洪一怔,脸快黑了,都这时候了,苏木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
他愣了愣,又问:“你想说啥?”
苏木道:“扁鹊第一次见蔡桓公时,就看到他的病,已经入侵到了皮肤与肌肉之间,当时用汤药或粗盐外敷就可以治好,后来疾病到了肌肤,针灸与砭石也可以治好,再后来到了肠胃,以调配的特殊药方猛火下药,也可以治好,但后来都知道,蔡桓公的病入侵到了骨髓……”
何洪便道:“你讲这些,是想说武协已经病入膏肓了吗?”
“差不多!把武协看成蔡桓公的话,现在真正到了病侵入骨髓的地步。”苏木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轻轻咀嚼着。
何洪哪儿有心情陪苏木喝酒,听他这么一说,心更是凉了半截,“照你这么说,武协岂不是完了?”
苏木道:“也不能这么说。”
何洪一喜,“那就是还有救?”
苏木道:“是有救,可我在想,到底要不要救!”
何洪闻言大吃一惊,他能感觉出来,苏木与自己的师尊都有一种敢叫日月换新天的气魄,这是从骨子里喷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