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玩得累了,萧星沉带我到一条小城内河旁坐下,看附近桥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我正在吃手中的糖画,他忽然轻轻按住我的脑袋,往他肩上靠了靠。
我才要轻声问他怎么了,忽然发现附近幽会的男女们许多都举止亲密,你侬我侬。
倒是我们先前那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三两口吃完糖画,安静地靠在他身上。
萧星沉忽然低声道:“忽然觉得,若你我只是寻常人,似乎也不错。”
我想了想:“可能有些时候会比现在轻松些,但长远来看不行。”
萧星沉问为什么。
我道:“我也就罢了,你长得这个模样,倘若没有家族权势护身,迟早被真正的荒唐公主绑走糟蹋了。”
"即便没有荒唐公主,也有郡主县主等其他有权势但无良知的女子。怀璧其罪,此等罕见绝色,生在平常人家不就等同于三岁小儿抱着金元宝招摇过市?"
萧星沉闷笑一声:“你这话说的,仿佛我是那空有皮囊的草包,连自保的头脑手段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