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叹了口气，怜爱地替他将碎发拂到耳后，“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呢，不是说双性人都很耐操的吗？”
童聿吸了口气，泪眼汪汪地看着沈泽，下身疼得阵阵抽搐，却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承认自己不耐操？那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一行里混下去。
“疼……”童聿弯了弯嘴角，哑声道，“是沈哥你太大了。”
这话说得像撒娇，又乖又软，没有哪个男人回会不喜欢。就像是一块粉红色的棉花糖，咬一口，糖水顺着喉咙往下滚，甜滋滋的，就连心里都是甜的。
然而，沈泽在意的点竟然是——
“你不是处吗？怎么没有流血？”
“咚”的一声，心脏狠狠撞在胸腔之上，童聿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弯腰，用来抵御这由内而外的疼痛。
“不是第一次的话，也这么疼？”
阴茎还插在体内，童聿甚至还能察觉到柱身上跳动的经脉，他下意识地夹紧肉茎，那种跳动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
“这处和不是处的价格可不一样，小东西你这是在骗我钱呢？”
没有，不是的，他真的是第一次。
可童聿张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哭得这么丑。”
恍然间，童聿摸了摸脸，想着自己应该哭得很难看吧。
也是了，哭都哭不好看，怪不得没人喜欢。
也许是童聿看起来太过可怜，沈泽竟然产生了一丝怜悯，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其实他不在乎童聿是不是第一次，不过是个出来卖的，只要把他服侍好就行了。
而且到目前为止，他对童聿的整体表现都还算满意。
“行了别哭了，又没说不给你钱。”沈泽胡乱地将童聿脸上的鼻涕眼泪抹掉，然后一股脑地擦到他身上。
童聿点了点头，把自己埋进了沈泽怀里。
怎么办，他现在好难过，快笑不出来了。
香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扔到了地上，只燃烧了一半，就被踩灭了，旁边还散了一地的烟灰。沈泽砸了咂嘴，懒懒地看向陆轩，说：“再来一根。”
见陆轩黑着脸没有说话，他又高兴了起来，好像只要陆轩不痛快他就会痛快似的。他拍了拍童聿的屁股，笑着说道：“小东西抱紧了。”
说完他也不管童聿有没有听懂就托着他的屁股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