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侍者端着酒水走过来,恭敬地开口:“公子大人,这是那位先生给您的酒。”
达达利亚顺着侍者的视线望过去,一个贵族青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神赤裸,让达达利亚本能地皱了下眉头。
他认得那个青年。自从一年前在类似的宴会上遇见对方,达达利亚就陷入了对方狂热的追求中。对方每日鲜花礼物不断地往他的办公区送,再被达达利亚命令下属扔出去,却依然乐此不疲。
这半年里,达达利亚在七国到处出差执行任务,近期才得了机会回至冬。礼物并没有向往常一样送过来,原想着对方已经放弃了,才在宴会邀请函送来的时候同意出席,现在看来对方还是一如既往地痴心不改。
达达利亚拿过酒杯送至唇边,酒液的味道和前一杯比起来有些不同。不止如此,达达利亚感觉浑身上下生出来燥热,身体由内而外涌起一股热浪,他现在口干舌燥,呼吸也愈发急促粗重。
酒里被下药了,达达利亚当机立断快步走向宴会的酒水台,拿个杯子装满冰块,又往杯里倒满水,一饮而尽。身体在冰寒的影响下稍稍好受了些,但好景不长,热浪依旧翻滚甚至还有越来越猛的趋势。
达达利亚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热的,下身的性器已经抬头,欲望烧灼着他的理智,让他只想随便抓一个人贴上去,无论谁都好,只要能让自己凉快下来。
达达利亚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现在应该离开这里,去找多托雷或者自己熬过去。但他刚想迈步,就感觉自己双腿发软,只能连忙扶住桌面才能站稳。
“公子大人身体不舒服吗?这里专门为宾客准备了客房,可以带您过去。”青年不知何时贴上来,假惺惺地用能让周围一圈都听得清楚的声音说话。达达利亚想把对方推开,就听见对方贴着自己的耳朵说:“您若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摔倒在地方,大可以随便推开我。”
“你往酒里放了多少量?”无需确认,达达利亚确定只有眼前的人刚做出这种事情,他想要质问可他现在的状态,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带着喘息和克制不住的颤抖,不仅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反而让对方眼中的痴迷更甚。
“足够我们做上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