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江。」
我一出门,便听到晏秋在唤我,我抬头去看他,见他朝我一步步走来,手里拿着一封白sE信函。
他在我面前站定,随意地将手里的信函塞到了我手里,我看着手里的信函,一时间有些无奈,但还是拆开来边走边看了:
「我愿是矗立在你身边,可供你依靠的树木,一年春夏秋冬,记下你的喜怒哀乐,在我的心里刻下,化作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我昨天晚上梦到我国一暑假时在准备国二的模拟考,那个时候教了一堆维管束韧皮部木质部形成层什麽的,烦都烦Si了,醒来就写了这首诗了。」他边吃着我分给他的半个三明治边解释道。
「你这才情,以後不去当浪漫派诗人可惜了。」我笑着说道,心头涌上一阵甜蜜。
「我才不去读什麽中文系哲学系,那鲁迅老爷子说过,写诗救不了中国,我的理想是读法律系。」他收起开玩笑的语气,看着我的侧脸,慢悠悠地说着:「因为我想把世间一些不公平的事情以法律做为铲除的利器,清廉公正,尽最大的所能去还给一些人公平的审判。当然,我的最主要目的还是想把一些妨害别人家庭的小三小王,或者出轨的已婚人士判下他们应受的惩罚。」
「那你呢?你的理想又是什麽?」他向我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才道:「医学系吧,尽我所能去救治受到灾厄的病患们,让那些人的家庭能够像十五的月圆一样,圆满而又散发着光辉。」
「如果你以後做法律相关的职业,我大概就在你身边,时刻注意着你的身T健康,让你不至於因为公文太多而累坏身T或者过劳Si。」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所以,那个时候,为什麽没有多留个心眼呢?为什麽不是时刻注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