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造成双性后,顾识咎上将被关在病房中休养了一个月。
其间陆长治陛下完成了受降仪式,重新安置了顾识咎的同胞,每天把负责人发来的工作总结抄送他一份,并且偶尔来询问建议。
一个月后,医生告知皇室管家,顾识咎可以开始做一些不太剧烈的运动,陆长治就开车来接他。
帝国贵族蓄养私奴是一件很常见的事,但顾识咎上将被作为双性性奴登记在皇帝的公民身份下还是引起了不少争议和谩骂,不少记者守在医院楼下,试图抢到第一手资料。
陆长治看到了嗷嗷待哺的记者们,他皱了皱眉,直接把车升到病房外,用短杖敲了敲窗户。
顾识咎早上收到陆长治的消息,已经收拾好了自己,闻声过来开窗,看着一身盛装的陆长治,嘴唇动了下,竟然不知道是该叫陛下还是该叫主人。
陆长治已经命令他道:“过来。”
顾识咎是被囚禁的俘虏,病房也是一副牢笼的模样,还是守卫看到陆长治过来关了禁闭设施,不然他连窗户都打不开。
顾识咎伸手按了按窗框,目测了一下和敞开的车门的距离,一翻身跃出窗户,稳稳地落在车内,顺势双膝跪下,向陆长治行了礼,但没有说话。
他一向稳重得体,除了第一次求陆长治操他,被皇帝下狠手调教得崩溃落泪,就是后面被要求在双性人改造的手术同意书上签字,也没有显得太过慌乱。
陆长治看了他一眼:“过来坐,你的行李呢?”
顾识咎谨慎地在他身边坐下,膝盖并拢,手搭在腿上,脊背挺直,仍是受过严苛训练的军人坐姿,脖颈微微垂着,温顺地说:“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