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的阴茎被一只看起来养尊处优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尿眼不知羞耻地张着,喷出淡黄色的尿水,衔在齿间的白袍湿到一半,鼓胀的小腹才微微凹陷下去。
快感强烈极了,分不清是排泄还是被电击前列腺带来的,顾识咎抖得像个没完没了的闹钟,眼神带着三分懵懂,手指死死按在检查台上,又过了一会儿,眼中含了许久的雾气凑成一滴落下来,汇入鬓边的汗湿中。
控制尿道开闭的括约肌被残忍撑开得太久,已经失去了收缩的本能,混着精液的尿水流尽后又开始断断续续地淌着微黏的前列腺液,沿着轮廓漂亮的腹肌淌满了台面。
陆长治不紧不慢地攥住性奴的阴茎,指尖抵在断断续续地渗水的尿眼上,原本狭长的肉腔打开得能摸到颜色猩红的软肉,他按下去,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半月型的痕迹。
顾识咎看起来已经完全被掌控了,除了细碎地呜咽着讨好陆长治什么也不会做,模样诱人极了。陆长治被取悦了,他松开手,暂时饶恕他的性奴,正好通讯器响了两声,是新的日程提醒。
陆长治随手拨弄两下,看了眼时间,问傅盈之道:“还有一项敏感点测试要做?”
傅盈之刚刚关闭传感器,正在保存数据,听到陆长治问起,回答说:“是的,另外我建议额外加一项测试——理论上来说,他的女性尿道也是可以使用的,但它现在干干净净,我想看看是我的手术出了问题,还是术后恢复不够完美。”
他换了一柄镊子取出嵌在肠壁上的传感器,把它们冲洗干净丢进仪器里消毒:“可能还需要两到三个小时,您还有空闲观看吗?”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二十分钟后陆长治有一个面向帝国公民的公开会议,议题是帝国接纳兰斯特后的融合和发展,议程在两周前确定,只是不巧赶上科纳联邦挑衅帝国的权威,为这次会议吸引了不少目光。
出于对帝国皇室“永远正确”的宣言的考虑,陆长治很少在类似会议上发言,谨言慎行不是最佳方案,但也最不容易出错。
陆长治今天有一些不同的想法,他低头看向逐渐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顾识咎,稍微考虑了两分钟,走过去摘下他衔在齿间的袍摆,把沾满微亮淫液的手指抵在了他唇边,命令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