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柜可知为何?”
钱不苟将眼又眯了起来,“因为你不过是人字号?”
那人笑了。
长发之后,薄薄的嘴唇,弯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因为他们都没有见过我。”
——“我是天字号甲一。”
——“十年前刺杀皇帝未成,对外言说被剁成了肉碎,喂了狗,死无葬身之地,事实上,却是全身而退了的,那个天字号甲一!”
——这句话,掷地有声。
将整个屋子震得针落可闻。
所以。
——“他究要如何?”
万阳旻已是第三次问出这句话了。
事不过三。
他知道这一次,一定会有人给他解答的。
他——那个人。
那个由于特殊的身份与行为,无论身处何地,都必然有着无数人的目光日日夜夜投注其上,恨不能这样的目光,能够将其没有丝毫遗漏看穿的人。
究竟想要做什么?
月,不明。
人,不熟。
酒,也不好喝。
话,更不是那么的多,那么的深。
那么,这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在警告我们。”
灯光下的人擦拭着手中的物件,慢条斯理地给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