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家里的时侯,金华斌也喝了三杯白酒与不少的啤酒,看着她酒后酡红的脸,心中一动,紧紧地抱着她说:“就这样呗,象我们现在一样缠绵在一起。”两人吃吃地轻笑着,看着电视,酒意上来,不知何时睡着了。
当当当几声巨响,俩人惊得跳了起来。一看,是金华斌的妈妈手拿脸盆怒气冲冲地在边上敲打着说道:“好啊,上周的事还我还没结束,才几天啊,你们俩就又双宿双飞了。”
“阿姨,我们没什么的。”张桂芳一时慌了,忙躲到金华斌的身后,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外套呢。
金华斌拦着妈妈对她说:“你先回家,这事我与妈妈好好的说吧。”张桂芳听说后,急匆匆地下楼开车回去了。
原来,早上金妈妈起床做早饭,一看门口停了一辆女式的轿车,心中暗道不妙,忙上楼来一看,俩人搂在一起睡着了,于是,有了开头的一幕。
“我们俩真的没什么的,衣服都还穿着呢。”金华斌给妈妈拍了拍背说道:“昨天酒后她送我回来的,在床上休息一下,醒醒酒,谁知就睡着了。”
“你们认识才多久啊,这还叫没什么,那么,什么才叫有什么?”妈妈怒气未消,拿起房角的竹须扫,往他身上狠狠地抽了几下。金华斌故意啊哟啊哟地大喊了几声,引得父亲也冲到楼上夺下竹须扫说:“儿子不懂事,但确实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吵得邻居们都过来了,没事也变成大事了。”
妈妈怒气冲冲地出去,临走前喊道:“你这孩子啊,真不让我省心,罚你今天一天不得吃饭,好好地在房间里反省。”说完,把他的BB机给拿走并把门反锁了。
一有错事就体罚或不让吃饭,这不是第一次,金华斌早巳习惯,BB机也没了,收不到外界的消息,只有拿起书本好好地看看。因为自个在文化站工作,房间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书藉,顺手拿了一本,正是刚刚借的关于石窗的内容,里面介绍道,缠枝纹所表现的“缠枝”,常常以常青藤、扶芳藤、紫藤、金银花、爬山虎、凌霄、葡萄等藤蔓植物为原型。这些植物本系吉祥花草,藤蔓的形象委婉多姿,生动优美,富有动感,故寓意生生不息,万代绵长的美好愿望。突出花朵和果实、弱化枝茎和叶片的形式来说明吉祥和富贵就隐藏在日常不起眼的重复环绕的生活之中,表达人们对连绵源长、幸福久远生活的渴望。
看了会儿书,金华斌感觉很饿,强制自个睡一觉保持体能,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饭香钻到鼻子里,原来,已到了晚饭时间,妈妈心痛了,上来叫他说:“BB机不断地响,我看了一下,是你们领导杨站长找你,下来回个电话,看看是什么事。”
回过电话后,金华斌对妈妈解释道:“杨站长叫我做个关于石窗的专题,明天会议上要。”
原来,文化站虽说是个清闲的单位,可属于事业编制,每年就得向政府叙职,才对得起政府拨下的工资与拨款,这些天,杨站长正愁找不到课题呢,听得他一提说可以为旅游服务,茅塞顿开,经过几天思考后,决定作一个讲好仙居故事,助推仙居旅游的系列节目,在周一早上文化站里开会讨论。
“看在杨站长的面子上,先下来吃饭,饭后好好地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妈妈板着脸吩咐了几句后,又收走BB机,把一碗饭推到他的面前。狼吞虎咽地吃完饭,金华斌打开460电脑,开始打字编写石窗与仙居文化关系的发言稿。二十一世纪初,有家庭电脑的并不多,之所以家里有一台,是因为父亲搞设计的。虽说有电脑,但这电脑并没有网线,无法上网,因为那时网线还没有普及,更没有QQ与微信什么的,无法与外联络。门又被妈反锁了,虽然担心着张桂芳究竟怎么样了,可也无可奈何。
因为自行车停在老地方茶馆了,所以,第二天一大早,红肿着眼早早地起来步行往城里,而后到达文化站。在门口打卡时,碰到了杨站长,一见面,就兴奋地冲着金华斌喊:“小金,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们好好地议一议本次交给政府的提案,帮我修饰修饰。”
什么提案?金华斌怔了怔,对了,杨站长还是县政*协委员呢,她应当是在做政*协提案吧。抓了抓后脑勺道:“我只是偶尔想到一些东西,还得是杨站长高瞻远瞩,给它作了总结归纳,个人这点臭水平,哪够资格给您的提案作修饰啊。”
杨站长面有得色,笑了笑说:“开会,开会,先通知大家全到会议室开会,众策众力嘛。”
人到齐了,杨站长很文艺地给大家朗颂了余光中的《乡愁》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