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汲郁闷得很,催促季殊:“我们乘坐鹈鹕去漓江。”
鹈鹕飞速极快,可日行千里。
穿山兽飞不高,也飞不快。
姜汲化出一条白绳,一头套在它的脖子上,一头拴在鹈鹕的脚上。
“出发——”
鹈鹕“嘎嘎”哑鸣,拔地而起。
季殊第一次坐鹈鹕,差点没站稳,连忙抱住它的脖子:“好快!”
坐在鸟背上,冷风呼呼往怀里灌,像是坐在高速上飞驰的轿车车顶似的。
姜汲站在她的身后,还沉浸在腕痛的遗韵中,脸色不是很好看。
一炷香后,两人在江边落下。
连绵不绝江水宛如一条青色的巨龙,不见首尾,宽阔的江面潋滟出白色的光。
一颗珠子出现在姜汲的指尖。
“这个是避水珠,戴上。”
季殊接过去,好奇地打量。
“我们走。”姜汲虚空一点,季殊的身上顿时暖洋洋的。
“水下冷,给你盖个暖身诀。”
鹈鹕背上两人后,“嘎嘎”叫唤,朝江面飞快地俯冲。
季殊抱紧它的脖子,不敢松手。
只听到一声撞击水面的声音,季殊缓缓睁眼,他们已经到了水下。
姜汲抱着双臂,玩味地嘲笑她:“真胆小。”
季殊刚张嘴,一串水泡咕噜噜吐出来:“我们在水里了。”
她好奇地张望水下世界。
到处都是碧绿的水草,一群群鱼穿梭其中,仿佛没看到他们似的,自由自在地游动。
水底还有不少沉船遗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