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柱骤然被夹,像裹上一层棉实温热的肉套,随着肉套抽搐,不断被吸到深处,耻骨贴上水淋淋的蚌肉,刚射完的家伙,如此情境下,完全不由控制地硬挺抬头。
床上藤蔓四处蠕动,像条活虫一般,这女人失控了,江砚书得到这一信息,可自己身上的束缚一点未松,无能为力。
“嗯哼~,嗯哼~”,犹如热浪袭击白露身体,灼烧着她浑身战栗,一手撑在后面,一手扯着衣领散热,穴被热气蒸烫,无尽的酸楚直抵深处,腰肢扭得凌乱,夹着大肉柱各个方向磨。
在凌乱的动作中,碰到最骚点,白露酸得四肢发抖,撑着身体,小屁股起伏一下一下地套弄坚硬铁杵,专门用龟头戳弄自己的骚点。
戳一次骚点,穴缩一下,江砚书下身也紧绷一次,像陷入了永无止境的泥潭里,一次次拔出,一次次深陷,又好像有无数个小吸盘牢牢吸附在自己的性器,尤其龟头戳到软嫩处,又被一张实体的小嘴嘬住,快感直冲脑门。
“你冷静点!”江砚书咬着牙,喊道,仰起脖子,瞧见一粉穴不断吞吐肉柱,两人下身的距离一下又一下地贴合,嵌套在一块。
视觉的冲击,莫大的刺激,视线不由转到在衣服里活蹦乱跳的乳球,像强力的磁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挪都挪不开。
白露感觉到停留在身上的炽热目光,从自己的骚穴上移到了乳房,这目光如实质抚摸过她的身体,“啊~”,情欲高涨,小屁股骑得更快速,让大肉柱一下下操入自己身体,顶开黏腻的花道,直撞花心。
撵平骚点,捅酸花心,淫水泛滥成河,沿着进去抽插形成的缝隙,溢出花口,啪啪啪,快又妖娆的节奏,击打出细腻的白色泡沫。
她全程只顾自己快活,坐在大肉棒上,不停调控方向,体内似有无穷的力量,把美味的大肉柱吞到穴里,肉壁磨着青筋凸爆的柱身,小嘴浪叫不休得直直把自己操上了浪尖。
被又吸又夹的肉棒,又遭温热的淫水当头浇灌,江砚书驾不住本能,胯部即便被捆时死了,还是朝上极力搏动,高频率抽颤的暖穴,使他意识到,这女人高潮了。
射过一次的性器,没那么急切,意外享受到性爱的乐趣,拓宽了他的见识。
泄了一通的白露,渐渐恢复正常,拿回身体主控权,直回身子,断断续续娇喘,迎上那道一直停留在她胸口的视线,把乳特地压到他眼前,问:“想看乳摇吗?”
“哼!”江砚书哼道。
白露双手交叉卷起自己的衣服底部,一把脱掉卫衣,白色简款的内衣,将两团乳球挤成山丘,中间一道深邃的沟壑。
小屁股向后一坐,那只露了一半的乳球,立刻晃出巨浪,她又问:“叫声妈妈,我脱给你看要不要?”
奶白的嫩乳近在眼前,乳香扑面而来,江砚书测量着距离,说:“我叫不叫,反正你也会脱。”
“嗯~”,媚肉收夹粗硬的肉柱,花心嘬弄龟头,胸乳上滚烫的凝视,白露是想脱掉束缚,给乖儿子看看妈妈的裸胸。
儿子目光如此赤裸,她将露在外头的半个乳肉磨上他的脸颊,娇淫道:“儿子把妈妈的乳头都看硬了。”
“那你怎么不脱?”江砚书的头被沉重乳球,压得些许侧歪。
“想看?”
“我能有什么损失?”他躺在床上坦荡荡,肉柱插在女人穴里,看个胸而已。
但令江砚书没想到的是,一条藤条横过他的头顶,几片绿叶子牢牢遮住了他的双眼,世界漆黑一片,这下什么都看不到了。
白露笑个不停,解开自己内衣,塞到江砚书衣服里,搁到他胸前,然后把赤裸的奶子,慷慨地压到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