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还未与高手过招,但就凭这一点,他便足以确定自己如今的内力,必然已是当世第一流的高手。
接下来,林平之先是寻处洗了个澡,又换了身新衣服,然后便是去杭州府衙走个过场,让人知晓他还活着。
他这次神秘失踪两个月,音信全无,而江湖武林中又充满危险。
那位弘德皇帝也不是凉薄之人,定然担忧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派人四处寻访他的下落。
就连林平之自己都觉得,倘若再来几次,怕是能给皇帝气得要抓他去京师亲自施以廷杖!
当夜,林平之又重回梅庄,防止任我行回来报复梅庄四友。
但他并不打算太早出面。
要等到任我行出手,令他们心有畏惧,如此才是收服他们的最好时机!
这四人的武功虽不算绝顶,但也有几分真本事,值得利用。
尤其是黄钟公,内力深厚只怕不在他师父岳不群之下。
这一日,梅庄突然来了四个外人。
林平之暗中紧随,只见那四人都身穿黑衫,腰系黄带,显然是魔教长老的装饰。
他们恐怕是得知了任我行重出江湖的消息,来找梅庄四友麻烦的。
那其中一人名为鲍大楚,武艺颇高,在偷袭之下,竟将梅庄三友一齐拿下。
随后,梅庄三友走下地牢,却是将被林平之封了穴道的黑白子给带了回来。
正当他们在探讨任我行是如何走出地牢的时候,向问天与另一人一同走来。
只听得那人哈哈大笑,震得屋顶瓦片都在抖晃。
那人迈步向前,遇到墙壁,双手一推,轰隆一声响,墙上登时穿了一个大洞。
他便径直走入屋内。
只听得鲍大楚颤声道:“原......原来是任......任前辈到了。”
那人转过身来,往中间的椅中一坐,这张椅子,正是鲍大楚适才坐过的。
那身材魁梧的老者突然喝道:“任我行,你反教作乱,早已除名开革,竟还敢出现在这里。还有你,向问天,你附逆为非,罪大恶极。”
任我行缓缓转过头来,凝视着他,说道:“你叫做秦伟邦,是不是?”
秦伟邦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