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尴尬不已,忙转移话题道:“非非,这里是群玉院吗?”
曲非烟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转眼,她又露出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朱哥哥真是薄情寡义,明明家里养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娇妻,却还偷偷跑到群玉院来玩。”
听她这么说,仪琳也是大为吃惊,脑中开始闪现林平之逛妓院的模样:“朱大哥,你......”
林平之眼见仪琳都被曲非烟给带偏了,立马解释道:“不不不,小师父你别乱想,我只是听外面有人声说这里是妓院,我才想到了衡山城最大的妓院群玉楼。”
接着,他又赶忙换话题,避免再被曲非烟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给带偏了。
只见他突然抓住了仪琳和曲非烟的手,感激道:“多谢小师父和非非的救命之恩。”
心神再次回到长乐真经之后,他终于确信之前的一切并非做梦,自己真地莫名变成了什么掌镜使。
一番仔细感受,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体内原本暴涨的异种真气突然消失了,虽然也导致他内力跌退,可总比没命好。
他很快猜测到,很可能是如提示所说,那些异种真气被仪琳和曲非烟为他吸走了。
经过这一场劫难,林平之也终于明白,自己若是离她们太近,却又不能获取她们的好感,那便是死路一条,此生绝没有只做朋友的可能。
想着这些,又加之烛光暗淡,他总算胆大了些。
突然被林平之抓住自己的手,仪琳顿时羞怯不已,可又没力气缩回自己的手:“没......没有,我根本帮不上朱大哥。”
曲非烟却是笑道:“朱哥哥是要以身相许吗?”
林平之摸着曲非烟的头,笑道:“好是好,只是非非你还小,还是先给我当几年的好妹妹吧!”
曲非烟打落林平之的手,偏过头去,憋嘴道:“朱哥哥真是讨厌,果然是只喜欢仪琳姐姐一个,全然不顾非非对你痴心一片。”
一听曲非烟打趣,仪琳脸更红了。
而外面,嘴欠的田伯光已把定逸师太惹恼了,令她扬言要火烧群玉院。
只听田伯光笑道:“定逸师太,这地方是衡山城著名的所在,叫作‘群玉院’。你把它放火烧了不打紧,只怕是江湖上众口喧传,都道湖南省的烟花之地‘群玉院’,给恒山派白云庵定逸师太一把火烧了。人家一定要问:‘定逸师太是位年高德劭的师太,怎地到这种地方去呀?”别人便道:‘她是找徒弟去了!’人家又问:‘恒山派的弟子怎会到群玉院去?’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于贵派的声誉可大大不妙。我跟你说,万里独行田伯光天不怕,地不怕,天下就只怕令高足一人,一见到她,我远而避之还来不及,怎么还敢去惹她?”
听他这么一说,仪琳愈发焦急:“朱大哥,怎么办?万一师父真把这里烧了。我们就只能逃出去了,可要是正好遇上师父,又该如何是好?”
林平之安慰道:“别怕,定逸师太虽然脾气暴躁,可却是位慈善正直的前辈,绝不可能做出放火烧房这般恶人行径的。”
突然间远处屋上又有一个冷冷的声音道:“田伯光,我弟子彭人骐,可是你害死的?”
林平之听得清楚,却是他的大仇家青城掌门余沧海到了。
田伯光道:“失敬,失敬!连青城派掌门也大驾光临,衡山群玉院从此名闻天下,生意滔滔,再也应接不暇了。有一个小子是我杀的,剑法平庸,有些像是青城派招数,至于是不是叫什么彭人骐,也没功夫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