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崇这时候只想摆脱这些奇怪的东西,他惊恐地连连摆手:“我都不认识她怎么杀她!”
何崇少爷收到的冲击并不比太史青小,你们两个人怎么回事,来怀疑他干嘛,他才是最真切的受害者好吗!
这清姑娘也好可怕,根本不是当初自己想象中那个美丽可人的姑娘。
清姑娘此时又雪上加霜的说了一句:“没说是你杀的,但她以前可能认识你呀,你看她都觉得你的味道熟悉了。”
这下好了,何崇仅剩的一丁点绮思都被清姑娘毫不留情地斩断了。
太史青看了出来:“你好残忍,这样对人家。”
不然借你的身体?清姑娘用眼神鄙视着太史青。
她又突然庆幸道:“我还得感谢你家公子是派你来的。”
这位太史大人虽然刻板,在自我调节这点上可不是一般的优秀。若是阿松那少年,可不得把她烦死。
这样想着,清姑娘看太史青又顺眼了几分。
何崇虽害怕但也忍不住嘀咕:“一副德性,你俩就是一副德性!一个青大人,一个清姑娘,名字叫起来都真是般配。”
血瞳还挺惨的,清姑娘的确想要帮她找到那个凶手,可惜她记忆太过零碎,只能记起这寥寥片段,这个何崇倒歪打正着的起了些作用。
她注意又放在了何小少爷身上:“你家有没有哪个亲戚,是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的?”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何崇又快被她吓哭了。何家族人那么多,他一个生在乡间的旁支小子哪有什么交际。
“我只会种地,那些城里的叔伯兄弟们都瞧不起我,他们玩的东西我都不懂。”
何小少爷话里满是委屈。
“那就只有我们自己进城去找了。”清姑娘摸了摸自己柔滑的下颚。
三人重新爬到上头,清姑娘从脖颈处拽出了一根红绳,那上头系着银白色的骨哨,她双指捏起放在唇上吹了个短哨。
前边的草里瞬间有了响动,那茂密的草丛突然从两边扒开,有一匹赤红棕色四蹄雪白的烈马钻了出来。
这马一看就是好马,浓密的鬃毛赤红光亮没有一根杂毛,前胸宽阔,劲腿肥臀。它绕着清姑娘直打转鸣鼻,似乎特别兴奋。
太史青不由赞了一声“好马”,随即有些羡慕地看向马主人。
他也不知道这姑娘到底藏了多少莫名其妙的东西,遇到她之后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他预料之外,他也是真的好奇。
“你现在就要去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