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您就把我一直关在祠堂好了!”
“您最好把我送走,也让我经历一下您的宝贝女儿经历的一切!”
柳红菱刚起来还是很刚的。
宁远侯被她怼得脸黑如墨。
他还没说话,柳红菱已经往外跑了。
这里不是侯府,她竟然敢乱跑!
萧拂衣给喜鹊使了个眼色。
喜鹊出去了。
“侯爷,您别生气,气大伤身。”
萧拂衣一边给他夹菜,一边笑眯眯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菱姐儿的道歉。”
“道歉只是说两句软话,这种不痛不痒的东西,实在无用。”
“如果能有点实质性的补偿,我会更喜欢的。”
狮子大开口?
宁远侯睁大了狗眼,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野生的女儿。
“衣姐儿,我们是亲父女,父女之间,难道一点小事你也要计较吗?”
“可我不是柳红菱她爹。”
“女债父还,侯爷不觉得这样很公平吗?”
宁远侯把手里的筷子一放。
“为父倒是小看了衣姐儿。”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真以为自己能翻天?
“菱姐儿和你是亲姐妹。”
“即便你们俩不睦,为父也希望你们能为家族想一想。”
“你不会以为嫁到王府,燕王就能处处替你撑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