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生来就爱性别为男的一切吗?
风天镜认为自己生来就厌恶自己的父亲,同样她的父亲也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开始讨厌她。结婚几百年,她的父母依旧长不出名为爱情的小苗,母亲冷眼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女子走进这个并不温馨的家,最后被扫地出门也不过是抱着她一言不发。
魔后,这是很悲哀的两个字。
母亲坐在魔后的位子上几百年,依旧会被后来人踩下去,哪怕她是父亲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妻,一旦没了那一点微乎其微的作用,都会被抛弃。
母亲被驱逐出门的那一天,父亲也站在门口,他身上挂着一个没有骨头的女人。
“你想跟你母亲一起走吗?”
母亲冷漠地盯着她看,父亲也在看她,比起跟母亲走,她更想待在父亲身边。
在很久很久以后,风天镜回想起她做的这个决定,认为无比正确,但令人难以忍受。
大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腿间的遮挡布被扯下,挂在边上的铃铛滑过腿心,她被冰得一激灵。接着,她被捧到桌子上,赤裸地朝着大开的房门。屋外没人,但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放松过,一点微小的动静都会让她的心脏剧烈跳动。
下体被舔舐、被吮吸,层层的快感叠了上来,窗外一只小鸟扑腾着翅膀飞过,她哆嗦着身体喷了出来,不少都进了父亲的嘴里。
父亲阴沉着一张脸,狠狠给了她几巴掌,“骚婊子,跟你娘一样。”
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那你是骚婊子的爹呀。
父亲是那种,白天打完你,半夜还能在你睡觉的时候侵犯你的人。
没错,就是侵犯,我的身体,我的心都感受到了强烈的不适。我恳求他放过我,到最后我眼泪流干了,流的血也干了,他穿起裤子走了。
求人也没有用,当她一刀一刀扎进父亲和哥哥们的身体时,她才能认真面对自己过去的愚蠢。
“一刀,断子孙后代。”
“二刀,流血断命。”
“三刀,骨断筋碎。”
“四刀,魂飞湮灭。”
从此,魔后二字不再是悲剧,是无上至尊,这她为母亲挽救回的唯一东西。
鲛人是母亲送给她的礼物,三万里海洋呈送上来的东西不完美,海族和这个鲛人都要承受魔后的怒火。
风天镜笑吟吟地望向床上,鲛人已经如她所想的那般候着她了。
烟紫色的长发铺洒在床上,遮遮掩掩地盖住强劲有力的腰身,两条腿交缠在一起,一个长白粉条吊在中间,格外突兀。